1. 原來《秋日奏鳴曲》,就是我(曾經)想對你講的一切。但,那也已經不再重要了。真的不再重要了。
2. 現在想對你說的,大抵是《哭泣與低語》裡, Erland Josephson 對 Liv Ullman 講的一番話。但也不是真的想說,只是,每一個字都是我想的呀!
3. 假如褒曼的魔力是以聲音和語言──不論是受折磨之肉身的喘息,還是痛苦的靈魂之沉吟──,解剖人的情感,以排山倒海的力量向我進逼;那麼安東尼奧尼的魅力則是以無以言傳,亦不必言傳的感性,捕捉人的失落,將我完全納入於他的影像中。
4. 也就是說,假如褒曼(除卻《芬妮與阿歷山大》)不停教我思緒糾纏(絕對,絕對是 masochistic 的),則安東尼奧尼就讓我忘卻,把我帶進純粹屬於電影的境界。
5. 但那並不是說,我喜歡安東尼奧尼比褒曼多。
6. A 問我迷上於蒙妮卡維蒂的甚麼,我一時語無倫次,他以為甚至我自己也以為我想說的是飄忽──還好我仍然很清醒的馬上否認她似她。不不不,不是飄忽,她是脆弱、寂寞、哀傷。
Sunday, May 03, 2009
褒曼與安東尼奧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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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comments:
很好。
第一次看安東尼奧尼,兼有些疲倦,實在不能說喜歡--但一頭一尾的街景戲我由始至終都認為很有詩意。早上醒來,忽然想到我或許要發展出心靈內另一種能力才能好好欣賞這電影,所以決定再看另一套。
嘻,你可以去看《夜》。5/5 7:15pm 藝術中心 有興趣嗎?我可買票。
街景的戲是有使我想起《去年在馬倫巴》的。
4/5 同 5/5都會去arts centre 看 antonioni. 會見到你們嗎?
5/5 我會去看《夜》。A沒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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