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aturday, December 12, 2009

書摘—三島由紀夫《獸之戲》

「你知道自己在做甚麼!可是,你把我當做道具,未免太可惡了!」

優子嘲弄似地俯視著幸二的臉。

「你剛剛說甚麼?一開始你就是個道具,你自己不也挺喜歡這樣嗎?」

× × ×

花只是一齣戲裡的道具,社會的功利、傷感、偽善、安寧秩序、虛榮心、死亡、病痛......就像病菌一樣慢慢地蠶食著植物的每一寸肌膚。


是我自己有感受的段落而已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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