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鄉不是回的,而是夢的。」
山田洋次在訪問中提到這一句日本「詩」(和歌?),不知原文怎樣?高倉健漂流了好一段日子,還有掛著黃手絹的家可回(雖然男友已為我講解過「山田洋次」思考模式,想來想去,還是不喜歡、不認同這種「很男人」的格局,完全沒有站在女孩子的角度去想),我心中的「鄉」則是由始至終不曾存在的空中花園。不過是短短兩句歌謠,已經洞透日本文學悲哀、虛幻、美麗集於一身的特質。
很喜歡前一陣子木下惠介單張封面那幀《二十四隻眼睛》劇照,高峰秀子風流靈巧,不禁又想到《浮雲》裡的她。日本的電視台播完了成瀨回顧展,DVD boxset 第一輯已經發行,明年電影節,會是成瀨嗎?
不久前才看小津的《宗方姊妹》,也是可愛的高峰秀子,新派風格與古板的姊姊田中絹代南轅北徹,田中忍不住爭辯:「一直不會變舊的東西才是新的。」不禁戚戚焉,也許我也是老人家了。高峰秀子不忿,找爸爸笠智眾評理,笠智眾一貫「笑笑口」:「唔......啊......」,稍後看似模稜兩可的一番話其實溫和地表達了與田中一樣的意思。這就是小津。然後,父女坐在廊階下扮庭院裡的黃鶯叫。
Wednesday, August 03, 2005
「鄉不是回的,而是夢的。」
Subscribe to:
Post Comments (Atom)
No comments:
Post a Commen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