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onday, August 01, 2005

其實我真係癲架喎

其實我真係癲架喎。正經八百寫《春雪》到底不過是看他們犯禁至眉飛色舞。對神聖的敕許最大逆不道而又最優美的侵犯。明明可以名正言順門當戶對結合。一個因不能挽回衍生豁出去的慾望。另一個望穿秋水終於興奮莫名又要嚴正拒絕。

赴旅館之會,看似那樣無奈,那樣委屈。然而,沒有明知不可能,就沒有隨之而來的狂熱渴望。沒有渴望沒有幸福觸手即及卻要拒絕的痛。也就沒有守到最後一線還是脫手就範的快感。是墮落又是優雅。不迴避不會有迎上了唇邊再也放不開的吻。雙手不抵制不會有兩手終能交纏的興奮。是抑壓到極點的釋放。放蕩過後重新披上層層疊疊最雍容的和服。一切又歸於肅穆。直至下一次的狂亂。(這一雙古代戀人把角色扮演玩得太認真了)誰說是悲劇?真的真的那是無上的歡愉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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